“这伽兰草很是罕见,在夏国也不存有几颗,我听说伽兰草被皇室所占,养在了夏国王宫里。”
陈玄礼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道:“既然是罕见,那被皇室占为己有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长安道:“表舅你且先听我说,这伽兰草的功效远远比你所想象的要惊人,它可以救皇兄的命。”
“公主此言当真?”
许长安点头,“但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是我们得到了伽兰草,救了皇兄的命,我们也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陈玄礼慌忙点头,有什么事情比能救许长胤的命来得重要?
他和那些已经避辞丁忧的官员和那些被谏言革职的大臣们,以及还在恪守本职的大臣们,无一不希望许长胤的身体能好转。
如今在这绝望之中窥见了生的希望,何其幸运,这庆云的气数,当真未尽。
但是要如何得到这进入夏国的机会,又让陈玄礼犯了难。
陈玄礼知晓许长胤兄妹现在能依靠能信赖的只有自己,除了自己,也无人有能力助他们一臂之力,但自己也不过上个郎中,哪来的能耐与夏国皇室搭上关系。
但好在,自己与祁安国那老贼关系还不错。
许长安从太医院离开时,已经接近了黄昏。
回到清乐宫,陆持正扶着许长胤出了大殿,许长安连忙上前,“陆持,这傍晚风大,你怎么把皇兄扶出来了?”
陆持一脸无辜,是二殿下在床上躺累了想下来走走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