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臣连夜在相府秘密相见,来商议该如何将此事上报朝廷。
时机
祁安国一干人都知晓所谓朝廷不过就是曹天瑞一人所执掌的权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几位大臣的实力,加起来是绝对比一个宦官要大的多。
但如果那些墙头草出来搅和,这件事情恐怕又要增添些许难度了。
沈忱可不管那么多,谁出来阻拦他就抽谁,抽不到皇宫里的那个脸上涂了□□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曹天瑞,他还是可以抽住在皇宫外的那些企图攀附曹天瑞好分得一杯羹的窝囊废们。
让一个宦官在吾等头上耀武扬威的,着实没有男子汉的气概。
堂堂七尺中年男子,怎么可以任由一个宦官来作威作福呢?
祁安国自然是不会劝阻沈忱去抽那些窝囊废,他和沈忱是少年好友,两人一起出征打战十余年,后来沈忱气疾发作,才回了朝中做起了御史大夫,整日动动他那上下嘴唇就行,自己还得在外面舞刀弄枪的追着敌人砍杀。
对于这件事情,祁安国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
凭什么我在外面日晒雨淋食不果腹狼烟风沙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寒风萧瑟媳妇也热不了那破炕头,你却搂着你媳妇在家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