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婢,拖着哀家的腿作甚,问你怎么了又不说,看不见哀家还要接见不远万里来拜访的客人吗?”
夏侯朔撇撇嘴,什么叫做不远万里拜访,是你们庆云不远万里递了拜帖请我们前来拜访的行吗?
“不妨事不妨事,既然太后娘娘有事要忙,我等择日再进宫也不迟,又或者太后娘娘无意接见,若是如此,那在下便携我的人回夏国便是,免得太后娘娘您左右为难不是?”
眼见夏侯朔已然不悦,许太后自然也不能继续端着架子,夏国对于庆云国而言无异于一棵可以靠着乘凉的大树,若是失去这棵大树的庇佑,此时国立贫瘠的庆云国很快就会土崩瓦解。
尽管许太后不过一介女流,但也始终明了国力衰微会给皇室带来多么大的麻烦。
“殿下多虑了,”许太后一脚踢开刘清平,“哀家不是那个意思,入门即是客,你们不远万里来到这庆云皇城,哀家自当是尽地主之谊,好生款待诸位,哪有让诸位折返的道理。”
“太后娘娘没那个意思自然是极佳的,”夏侯朔看了一眼许长安,“不过在下在夏国是经常听闻庆云国太后娘娘母仪天下,掌管着六宫,想必娘娘也是个知书达礼明辨是非善恶之人,怎的教出来的宫婢却是十分不懂规矩呢?”
刘清平心底一惊,她没料到夏侯朔会出尔反尔。
回皇城之前,夏侯朔告诉她,只要她回到皇宫不乱说话,他自然也是不会为难于自己,可现在却在太后面前公然发难,这是势必要致自己于死地。
夏侯朔和许长安都很默契地没有看向刘清平,反正左右都是一个死字,早死晚死你都得死,加之死人是不会出来坏事的,夏侯朔转念想了想,与其让她活着,倒不如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