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原先对夏侯朔的认知也不过是野蛮粗俗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目不识丁,但第一印象总是蒙蔽人的双眼,若他不是抢了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他倒是真愿意与他携一壶酒,花间笑谈这人情世故。
看着面前胡子拉碴的两个人,许长安忍不住笑了。
祁淮摸摸自己的下巴,笑,“怎的,嫌弃了?”
许长安立马正色摇头,“很少见到你这般不修边幅的样子,觉得稀奇。”
“那也无法,马车上也没有修胡的工具。”
闻言,夏侯朔伸手揽住祁淮肩膀,“一个大男人在意这些作甚?每天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跟娘们唧唧的,男人,就该……”
“男人味是吗?”
许长安瞥了夏侯朔一眼,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你这男人味可是直冲人的脑门了,就你面相,真不知哪个姑娘能看上你。”
夏侯朔两眼一翻,爷还是有人要的行不。
“若不是兄弟妻不可欺,老子早就把你强绑着送入洞房了!”
许长安脸皮可厚,压根不会因为这些话脸红,加之又不是出自祁淮之口,更没那个必要。
“兄弟妻不可欺?你们何时还成兄弟了?”
祁淮正想和这个满身男人味的人撇清关系时,后头就有人上前来了。
“主子,有一队人马在无里外的鹧鸪村落脚了,初步估计应该有二十人,看样子都是训练有素之人,今晚得小心些。”
夏侯朔蹙眉,看了许长安一眼,“许长安,你是不是惹什么祸了?”
许长安不明所以的看着夏侯朔,“嗯?我跟你们出来大半月,我拿来功夫惹祸?难不成我还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