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兄言重了,长安就是想扮鬼来吓我,结果没吓着,反而我把她给吓了,这不正给她擦脸吗?”
说着,祁淮将手上的锅灰拿给夏侯朔看,夏侯朔将信将疑的坐到桌边,倒了满满一杯冷茶一饮而尽。
“伽蓝草我有办法了。”
闻言,许长安慌忙坐到夏侯朔对面,顾不得脸上还有锅灰,“什么办法?”
夏侯朔看着面前一脸黢黑的许长安大笑不止,许长安撇撇嘴,要不是你没办法,老娘用得着带着自己心上人去偷鸡摸狗吗?
“皇兄过几日就要娶小妾了,趁着他成婚,我们去偷!”
偷!
堂堂一国皇子。
偷!说得跟山匪一样利索。
许长安无语,搞了半天,还是要去干鸡鸣狗盗的事情。
“你说吧,怎么个偷法?”
许长安干脆坐直身子,抱着双手看着夏侯朔。
夏侯朔笑笑,“没办法,那孙子防我跟防贼一样,娶小妾也不肯下点人。”
“既然戒备森严,就算是偷……不对,借,要如何进去?”
祁淮站在许长安身后,拿出袖笼中的帕子,细心细致地帮她擦去脸上的污渍,一时间,已经成婚的夏侯朔觉得自己有点受伤。
“那孙子晚上总要洞房吧?他的部下也没我们想的那般兢兢业业,只要蹲守得住,总能找到突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