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司马御又进来,不由分说抓起姚荺的手,撸起她的袖子,露出一条白皙的手臂。
姚荺吓了一跳,赶紧缩手往后躲,但司马御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只用一只手便让她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
司马御没理睬,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盒打开,里面像是印泥一样的东西,司马御中指在里面一按,然后中指又在姚荺手臂上一按。
姚荺看着手臂上的红点,伸手去擦,但越擦越红,颜色越鲜艳,像血似的。
“你弄了什么在我手臂上?”姚荺急了。
司马御脸上晃荡着笑意,他收起小盒放在怀中,又一声不吭地出门。
姚荺追出去,早不见他的踪影。
手臂上的红点太醒目,姚荺赶紧端了水洗,又用了猪苓搓,但哪里洗得下来,而且这个红点越洗就越大,最后竟然有半个鸡蛋大小,仿佛是皮肤上的一块胎记。
姚荺气得不行,但又毫无办法,幸好不是在脸上,否则连出门都出不了。
一夜姚荺辗转难眠,为手臂上的红记生气。
清晨起来姚荺仍是一脸怒容,这一生气就是百事不顺,做针黹扎了好几次手指头。
“殿下,你今日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鸳鸯用针在头发丝里挠了油,针用久了就要抹抹油,这样进针就会顺畅。
“没什么。”姚荺也不好和鸳鸯讲。
“殿下,明日百济国的王子和公主就要进宫了,到时我们也去看。听说百济国的王子长得可俊,公主也是非常好看,我要瞧瞧这外国的男女是长什么样子?”
“还不是和你一样,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个嘴巴。”姚荺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