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比山外凉爽许多,走在树荫下隐隐有凉意。

“殿……不,姚二娘,你说现在宫里都知道我们逃走了吗?”鸳鸯问道。

“应该知道了,想必已经在追我们。”

行至一个时辰三人在块突出的大岩石上坐下歇息,鸳鸯将水袋给了姚荺,姚荺又递给司马措。

“阿荺,你先饮。”

“不嘛,我要你先饮。”

司马措瞧着姚荺脸上的媚态,只得先饮了一口,他把水袋交给姚荺,姚荺也只饮了一口就给了鸳鸯。

鸳鸯出汗多,一连喝了几口水,才觉喉咙里冰凉。

“还走得动吗?走不动我来背你。”司马措握住姚荺的手。

“走得动,你不用管我,你的力气还要用来打猎,我们可都指望你。”姚荺笑道。

鸳鸯一脸微笑,原来姚荺与司马措是这样恩爱,以前都是自己想错了,还拿着金子去找赵常侍,现在想来是多愚蠢的行为。

行至日落遇到一所废弃的茅草房,三人便打算夜间在此落脚。

一路上司马措打了两只野雁,姚荺和鸳鸯也摘了不少野果。

茅草屋外几丈远便是一条小溪流,趁着司马措烤野雁的时候,姚荺和鸳鸯去溪水边洗野果。

姚荺挑起一枚颜色鲜艳的野果在溪水里洗净,轻轻咬了一口。

“好吃吗?”鸳鸯问道。

姚荺笑着点头,将手里的果子给鸳鸯,鸳鸯不接,就在她手上咬了一口,一嚼顿时酸得牙齿都快掉了。

“好啊,姚二娘,你太坏了,这么酸的果子还骗我吃。”鸳鸯不由分说,捧起一捧水洒到姚荺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