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的牛粪随处可见,有些是干的,有些没干,司马措将那干牛粪用剑挑起,可是却没有袋子装牛粪。
赤月解下腰间的一条灰色腰带扔过来,原来是个布袋,她折叠后当成腰带使用。
姚荺和鸳鸯各拉着布袋的一端,司马措便将牛粪装进去,没一会就拾满一袋牛粪。
趁着司马措等人拾牛粪的工夫,仆骨也打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雁,赤月熟练地剥兔皮,剖开兔腹,没有一点的犹豫。
鸳鸯不忍心看,便去看仆骨用牛粪生火。
仆骨先将牛粪一块块地垒放,他一点都不嫌牛粪脏,直接用手拿。把牛粪堆出一个灶形,他又扯了几把干枯的野草塞进去,用火折子点燃,再用嘴一吹,火燃起来,没一会牛粪也烧着了。
“二娘,为什么牛粪这么容易烧着?”鸳鸯看得兴奋起来。
“牛吃的草,排泄出来的粪便许多是未消化的草,自然容易烧着了。”
鸳鸯点头,还是姚荺懂得多。
赤月已经把两只兔子都剥了皮,仆骨用箭穿了兔身,放在牛粪上烤起来。
“二娘,你敢吃牛粪烤的兔肉吗?”鸳鸯伏在姚荺身上问道。
“入乡随俗,这样的兔肉一定很美味。”姚荺笑道。
“是的,我都忍不住想吃了。”司马措大笑。
赤月偷瞄司马措,他笑起来眼睛更好看,可是他却不是对着她笑。等到了王庭,就把他留下来,可是他的妻子怎么办?
肉香味在风中飘散,仆骨烤兔肉的本事在赤月之上,兔肉烤得酥黄,清亮的油渍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