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不碍事。”
鳄鱼的抓伤比起他之前打仗受的伤实在不值一提,但受伤了确实不适合吃虾,司马御将碗里的虾夹给姚荺,他只吃了一碗白米饭。
两人正在吃时,卢蜓过来了。
司马御瞅了她一眼,道:“昨夜的事你自己说吧。”
“我是不小心摔下来的,可没要下屋顶,再说你妇人也下来了,你要是赶我走,也得把她赶走。”卢蜓早知姚荺会把真相告诉司马御,因此先发制人,要赶就得一起赶,不能只赶她。
司马御知她心思,道:“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你就准备回闽州。”
卢蜓哼了一声,反正以后要干什么事把姚荺拉上,司马御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姚荺打她一记耳光,这笔帐迟早要算的。
司马御身上有伤,无法去杀鳄鱼,因此他命令所有士兵暂时在屋中待命,如有鳄鱼闯入到屋顶暂避。
昨夜至少有十多个士兵丧生鳄鱼口和利爪之下,这些鳄鱼的皮实在太坚硬,尽管已经用了狼牙棒,可是士兵的功夫底子太差,根本就打不到鳄鱼的鼻子和眼睛。
夜里姚荺给司马御的伤口上药,包扎的布带子粘在伤口上,一拉就把皮肉扯起来,只好用凉水一点点地化开。
“疼不疼?”
司马御趴在床榻上笑,道:“你喂我吃止痛药,我就不会痛了。”
“坏蛋。”姚荺嘟起唇。
“怎么不舍得你的止痛药了?现在喂给我吃吧,不然我会痛死的。”司马御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