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披头散发,满面泪渍,但是并没让司马措感到心疼,他认为这全是赤月自作自受。
“她俩走了不是更好,你眼不见心不烦,好好养身子。”
司马措心中虽厌恶赤月,但面上仍是一副柔情,他坐在榻前抓住赤月的手,道:“你这胎时时身下流血,狐鹿姑也说了很难保下来,滑胎是迟早的事,若是强行生下来,只怕这孩子会有恶疾。”
赤月满面怆然,哽咽道:“可这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孩子嘛!”
“我们和他没有父母的缘分,你养好身子,以后生十个八个。”司马措轻轻抚弄她的发丝,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泪痕,实在是温柔极了。
赤月就是沉迷他对女子的温柔不能自拔,此时见他暖言细语,便将身子往他怀中依靠。
她也知司马措说的是实情,怀这胎以来断断续续地身下流血,便是勉强保胎,孩子生下来也只怕会有不能治愈的顽疾,与其害他一生,不如就让他归去。
“我要是不能生十个八个怎么办?”
“你好好养身子,别生气,很快身体就能好了,若成天生闷气,吵吵闹闹的,身子就好不了。”
“嗯,那我听你的。”
赤月细思了一阵,不管是谁在安胎药里放了巴豆,事已成定局,不过好在把姚荺赶走了,这也是意料外之喜。
第97章 没用你来杀敌,却是来追女人……
渡过黄河后, 姚荺和鸳鸯在客栈落脚,鸳鸯离开赤月和匈奴人兴高采烈,心情愉悦。“二娘, 在我们汉人的地界就是好啊,心里都是敞亮的。”
鸳鸯在匈奴住了数个月,真是度日如年,虽然灵武是大晋的边界,但鸳鸯像是回到家乡一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