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被季闻钟揉乱的头发,忽然想起什么,“啊”一声:“对了,你父亲不会不同意我们吧?我是不是问得太早了……”
“嗯?同不同意那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季闻钟柔声道,“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做主,我可不是刚刚成年的小孩子,有事还要求助妈妈。”
沈鹿立刻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羞愤地捶了一下对方胸口:“我……我才没有!”
他这点力度对季总来说简直是在挠痒痒,季闻钟捉住他的手:“好好好,你没有,你是博览群书的大哲学家。”
这个“哲学”中间可能带了某个符号。
沈鹿:“……”
太过分了!
季闻钟:“我有点饿了,去吃点东西——要一起下去吗?”
“啊,好,”沈鹿跟在他身后,“可是这都已经快吃晚饭了,你才刚吃午饭……那你晚上还吃得下去吗?”
“先随便垫两口。”季闻钟跟他说着话,来到厨房,试图寻找能吃的东西。
“季总,您找什么?”管家适时地出现在厨房门口,“要热饭吗?”
“嗯,热吧。”
两人在餐厅落座,管家很快端来了饭菜:“都是事先给您拨出来的,您要是觉得口感不好,我让厨师现做。”
季闻钟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
沈鹿坐在他旁边,看到他盘子里摆成了盖饭的样子,还摆得非常整齐,活像扇形统计图。
哪怕季总吃的是二次加热的饭菜,排面也要给足,摆盘绝不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