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女士走后,谢凌拿着书包在餐桌边坐下,才刚拿出一张数学卷子,原本各占餐桌一头的秦寒和郁熔突然唰啦啦地走了过来。
一眨眼,两人就分别占据了谢凌一左一右的座位。
谢凌:“……你们干嘛?”
郁熔:“有题不会,你先写你的,我一会儿问你。”
谢凌哦了一声,问秦寒:“你也有题不会?”
秦寒眼睑微垂:“没有。那边坐着冷,你身边暖和。”
谢凌看了眼打到26°的热空调,觉得改天得给秦寒买只鳖补补阳气。
谢凌花了一个半小时写完两整张数学试卷,眼见郁熔还在他旁边百无聊赖地转笔,正要说什么,身体忽然颤了下。
郁熔注意到了:“怎么了?”
谢凌没回答他,转向秦寒,耳根有点发热:“怎么了?”
刚才,秦寒好像在桌子底下蹭他腿来着……
然而秦寒十分淡定,仿佛刚才的事压根不是他干的,只笑道:“没什么。就是刚才发现你今天上课回答的那道数学题有更好的解法。”
“真的假的,我觉得我的解法已经是最简单的了。”
在所有科目里,谢凌最喜欢的就是数学,对于用多种方法解数学题更是有一种莫名的热忱,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开最难的题。
所以秦寒那么一说,他的注意力立马从郁熔那儿移走了。
“恩,这个地方,比起代数,用数形结合的方法会更快。”
“哪个地方,你手挪挪,人过来点,我看不见。”
秦寒勾了勾唇角,顺理成章地往谢凌身边靠,人几乎要贴在他身上。
然而谢凌沉迷解数学题,并没有发现他们这个姿势有任何不妥。
郁熔脸一黑,很想直接冲上去把两人拉开。但他知道谢凌表面看上去吊儿郎当,但学习起来从不含糊,也不喜欢有人打扰,于是只能干巴巴地坐在一边看。
要是他成绩再好点就好了。
那现在和谢凌贴那么近的就不是秦狗了。
学习好了不起嘛?
郁熔越看越烦躁,索性离开了餐桌边。
秦寒一心两用,看到郁熔臭着脸走开,心情好得恨不得唱首歌。
然而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两人讨论完题,就见郁熔搬了个大纸箱过来。
今天上午去一中报道之前他已经来过一次,纸箱是那时候放过来的,当时谢凌已经去上课了,所以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