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个办法。他不是要我们帮着递纸条吗?反正那纸条里也没人知道写了什么,干脆我们自己另外写一张交出去好了……”
同伴:“……”讲道理我觉得你这个法子,被报应的可能性更高些。
不管他这会儿也已经慌到不知怎么办了,正好男生提出个解决方案,他虽觉得离谱,却还是鬼使神差地选择照办。
谁能想到呢——他一边满裤兜地找着可以用来写字的纸,一边欲哭无泪地想到,人家鬼屋要钱,他们鬼屋要命;人家撞鬼要命,他们撞鬼要帮人带小纸条!
另一边,另一个男生已经顺利解决了纸笔问题——他们所在的隔间实际是用来放打扫工具的杂物间,墙壁上挂着本子和笔,用来做打扫登记。
他直接撕了张纸下来,问同伴:“我们该写啥?”
同伴懵了,我怎么知道?
他记得那男鬼确实是有和他们说些什么的……但他们当时身在鬼屋,又被一个血刺呼啦的男鬼堵住,人都已经吓傻了,谁还有那个精力去听啊。
再后来对方递了张纸,让他们转交给方舞一;纸片是向里折叠的,他们一路都没敢打开看,自然更不可能知道内容。
“要不……就写个‘死’字好了。”男生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鬼片阅览经验,“或者‘还我命来’?一般都是这个走向。”
“这不好吧,听着像要复仇一样……”同伴喃喃着,忽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说起来,他为啥要找方舞一来着?”
“谁知道啊,他说话大舌头,脑袋还转来转去的,我当时啥都没听明白。”男生说着,神情忽然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
“不对,我好像还是听到一些的……我记得他似乎有说什么猪房……”
“租房吧?”同伴这时也有印象了,“对,就是租房。我记得他是说,想找方舞一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