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官道,往与京城相反的方向再行了一段,江意翻下马,牵着马儿走上了田埂小道。
绕过一个小山坡,里面有一个村落。
这个时候村落里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只剩下零星一两家还亮着微弱而朦胧的灯火。
随着江意他们越来越靠近,村子里养得有狗的,就传出几声狗叫。
叫得来羡烦了,冷不防凶巴巴地回吼两声。
而后对方也就安静了。
江意去了村子最边上的那户农家,站在院门前敲门。
这院里也养得有狗,正汪汪地叫。
来羡就回吼,大抵意思是:“你嚷什么嚷,又不是来偷你家东西的,是来借宿的!”
院里的狗嗷嗷:“哦,我还以为是小偷儿呢。不过就算是小偷儿也没啥可偷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家有多穷。”
来羡:“……”
不一会儿,里面便有一道打开房门的声音,一把苍老的声音在问:“谁呀?”
江意道:“老伯,我行路至此,不知可能借宿一晚?”
脚步声走到院里来,里面的人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