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好笑道:“他什么时候从二楞子变成变态男了?”
来羡道:“他现在是不逼着我啃肉骨头了,他现在改为逼着我每天跟他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了。幸好我是条公狗,不然我都怀疑他是想要娶我!”
江意笑出声来,道:“也没这么严重吧,素衣只是要你做个伴而已。”
来羡道:“他主子被你霸占去了,所以他就找到我头上,本来同是天涯沦落狗,我不跟他计较,可他一系列操作实在令狗窒息。”
江意顺着它的毛,道:“你就多担待担待些吧。”
中午苏薄回来跟她一起用午饭,还从徐铭那里带了药回来。
正好她日常服用的补养气血的药丸也快用完了,徐铭给她制了新的。
但是江意没想到他还拿了给她涂抹的药来。
江意很是窘迫,被他按在床上上药。尽管她一再阻拦,她可以自己来,却还是被他禁锢着腰身,亲手给她涂抹。
江意挣得气喘吁吁,微微撇开头不去看他,道:“徐大夫在军中岂会备这种药。”
苏薄道:“我今早让他做的。”
江意闷声轻道:“那他不得说你,行军打仗中,还这般无所顾忌。”
苏薄道:“嗯,他骂我了。一边骂我一边给我弄药。随他骂。”
想前些日重逢那晚,虽然他也跟她一起了,但知道第二天要行军,所以极是克制自己,第二天她还能下得床来勉力行走如常;可昨晚议下军务,正逢这几天休战整顿军中,无需行军赶路,是以他才这般无所顾忌。
以至于苏薄手指匀了药膏涂抹的那片仍是红肿一片的。
江意还很有些不适应,尤其是昨晚他来势汹汹,几番下来,对于江意来说真是又辛苦又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上药时江意下意识地往后躲,可躲是躲不掉的,后来被苏薄握住,强行给她抹完。
到下午时,总算好受了些。江意得以出营帐去走走。
之前随她一道从京都运送来的铁箭枪各部件,眼下都堆放在了军械营里。
江意去到军械营,命专负责操作这铁箭枪的士兵们开始着手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