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忱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地坐在了苏薄的另一边。
江意看向苏薄,好气又好笑,只不过还不待开口说话,便被他握住了手,放在自己膝上。
来羡与阿忱道:“想开些,别说你是个人了,以前你爹疯起来连狗的醋也吃。”
阿忱问:“什么叫吃醋?”
来羡道:“就是不允许其他人靠近你的娘,就只有他能靠近。”
阿忱恍然大悟。
来羡又道:“就跟野兽护食的天性是一个道理。”
阿忱想了想道:“可我娘不是食物啊。”
来羡道:“怎么不是,你爹吃得可销魂了。”
江意窘迫道:“来羡!你少教坏小孩子。”
来羡道:“我的意思是,你娘是你爹的精神食粮,所谓精神食粮,就是指只要有你娘在身边,你爹就能得到满足。看把你娘急的。”
江意:“……”
苏薄也没辩驳两句,反正媳妇在手,随这条狗怎么说了。
在马车里你一言我一句,倒也过得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侯府了。
江重烈和江词早前就收到将军府传来的话,说新婚夫妻今日要回门来。故父子俩早早就在前院候着,一听到动静,便出门来看。
一共有两辆马车,一辆坐人,一辆载礼。
到了家门前,江意和苏薄下了马车,绿苔牵着阿忱,素衣抱着来羡,都齐了。
随后江永成就叫人来帮忙,把东西都搬进去。
江意见得父兄,笑着唤道:“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