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绣手帕。”
提起这茬儿,江意道:“正好,我上一根手帕不见了,我也再绣一根。”
“不见了?”春衣问,“小姐掉哪儿了?”
江意道:“我要是知道它掉哪儿了还叫不见了吗?”
该找的地方她都找过了,就连苏薄她也向他问过了,江意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
春衣绿苔知道,这种贴身物件江意向来都是亲力亲为,故绿苔道:“那奴婢帮小姐配针线,小姐想绣什么花样的?”
江意道:“还是扶芳藤吧。”
随后江意便盘腿坐在榻上,和两丫头扎堆一起绣手帕。
嬷嬷端了晚间的药来,江意也监督两丫头一滴不剩地服下。
两丫头一边忙着绣活儿,一边也不忘讨论起苏六爷。
“还是苏六爷厉害,他要带小姐离开,苏锦年都不敢吭一声。”
“没想到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一个人,竟这么护着小姐。”
“他不是说了和咱们侯爷、大公子一起共事过吗,定是侯爷和大公子嘱托过他。”
江意目不斜视地往绣绷上落下针脚,听两个丫鬟讨论得兴奋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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