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有种感觉,体内似乎有某道机关打开,对晏程没有平时那么理智。
医生说:“这是你体内的激素作祟,易感期比平时容易浮躁,熬一熬就过去啦。”
萧缙:“……嗯。”
医生又说:“也不是叫你一直忍,alpha和omega都是相辅相成的,照着他的情况慢慢调整你自己就行。”
医生之后又送了点药到小白楼,萧缙把药服下,在书房待了几个小时去卧室看晏程的情况。
晏程睡得沉,没有出现烧热,室内漂浮很淡的接骨木花的香气,就像某种信号。
兜头灌下的浓郁的信息素让睡梦中的晏程打了个激灵,眼睛几乎还没睁开,就被高高的抛起,犹如飞在天上。
这两天晏程都在睡觉,时间一到萧缙就会喂他吃东西,丝毫没有饿着渴着,就是透支体力,需要补眠。
萧缙易感期未过,熬了两天今天觉得不对劲了,原本不想惊扰晏程,事与愿违,男人的话关键时刻自己都信任不了。
水涨船高,晏程就像暴风海浪下的一叶小舟,飘飘荡荡,随时被海水撞个稀巴烂。
晏程余光扫到桌上的购物袋,脑子像被劈开,浑噩的想萧缙哪里要来的。
整整一袋橙子味的小气球。
萧缙垂低眼眸,望着晏程根根湿润的睫毛:“麻烦程程了,还得帮一帮我。”
晏程:“你、你还没好啊。”
他已经完全清醒,视线陡然升高好几个水平,连忙抱紧萧缙的脖子,防止掉下去。
萧缙亲了亲他的鼻子:“橙子味的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