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延:“……”
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沈星若拉起被子盖好身体,侧过身弯成一只虾米,思考人生。
陆星延大脑小脑都一片空白。
他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思绪回笼后,开始回忆刚刚噩梦般的自我羞辱到底是如何发生又如何结束的。
“你说的果然没错,触感不一样,时长也不一样。”
沈星若缓过劲后,声音毫无起伏地说了句。
“不,不是,失误。”陆星延下意识解释,“我是怕你疼你知道吧,等下,我酝酿下,再来一次。”
沈星若除了疼,半点都没爽到,想要再来一次就见鬼了。
她裹紧小被子,一言不发,心想就谈谈柏拉图的恋爱也挺好。
可陆星延和她不一样,虽然男性的尊严被自己疯狂羞辱了一通,但他刚刚是爽的。
不过颓了一小会儿,他又重拾信心,钻进沈星若的被窝,想要找回场子。
……
一回生二回熟。
陆星延的学习能力大概都用在折腾沈星若这件事上。
这一晚,白瓷碗勺安静地呆在床头柜上,诚实折射着房间内细微的光影晃动。
-
次日一早。
“宝宝,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没反应。
“身上难不难受,我抱你去洗澡?”
还是没反应。
“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星延大胆地伸出鸡爪想要抱人,心里还为鸳鸯浴荡漾了三秒,可刚碰到腰间柔软滑腻的肌肤,沈星若就适时拍开他手,“你烦不烦,快点出去。”
她的声音清冷中带些与往日不同的嘶哑,一下就失了大半威力。
陆星延根本不怵,被轻轻拍了一下,还是强行从背后抱过来,在她耳边没什么诚意地认错。
沈星若自然不为所动,昨晚非逼着她求饶的时候可没见他知道自己错了。
她现在像是被石磨碾了遍,浑身都泛着细密的疼,嗓子眼都能冒烟了,下半身更不必提,一片狼藉就算了,还火|辣辣的,两条腿合拢都困难。
她现在严重怀疑陆星延是平日受多了她的欺压所以在床上蓄意报复刻意为之。
好在陆星延也不算全无良知,知道她身体难受,也没多闹她,抱着她肉麻了一通,拉上遮光窗帘哄她睡觉。
等沈星若睡着,陆星延轻手轻脚起身,神清气爽地出门买药。
-
药店。
陆星延自己找了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所以他要买的药叫什么,有没有什么学名,是个什么分类?
“小伙子,你要买什么药?我给你拿。”
阿姨边打手机麻将边抬眼看他。
陆星延摸了下鼻子,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呃,就是那个,那个……”
阿姨一副很懂的样子,“避孕的?是还没做还是做完了,做完几个小时了?”
“……”
“不是,不是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