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之鸷磨了磨槽牙,没懂他喝个旺仔怎么也能飘成这样。
开口,声音有点低:“醉奶?”
时恬立刻否认:“我没醉!”
接着,唇角微微上扬,被橙黄的灯光漫照,笑的像朵正烂漫的小花:“但真的挺好笑的。”
男人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取笑技巧。
时恬这些话里的内涵,说白了就是,你不行。
还是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那种,你闻之鸷——不行。
“……”
闻之鸷真气笑了。
点头,表示同意:“对,我不行。”
接着,还没等时恬笑出那两句,意味深长的说:“不过,万一对象是你,我就行了呢?”
时恬擦了擦笑出的眼泪:“……”
闻之鸷眸色加深,眉眼似乎抹了层淡淡的阴影,但声音还是漫不经心:“我上次,不够硬吗?”
时恬:“!!!”
要不要脸!要不要!要不要脸!
时恬脸热的快抠脚趾了,慌慌张张无所遁形。闻之鸷唇角的懒散更加肆虐,语气还很平静,老夫老妻似的:“我上次,不够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