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慕怀陷入沉默,似乎思索着什么,看待闻之鸷的目光不自觉像审视实验物品。
时恬刚想说我陪着他吧,但应慕怀已经开口:“时恬他饿了,想出去吃饭。你想看他挨饿吗?”
听到这句话,闻之鸷垂着视线,神色有了松动。
应慕怀说:“吃完饭,我马上带他回来。”时恬来不及跟闻之鸷道别,被拉出了病房。
应慕怀走的很快:“你可以回学校了。”
时恬:“啊?”
应慕怀转过身,注目他:“你想陪他。”
时恬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说:“我想陪他。”
至少,能够安抚他的情绪。
应慕怀笑了笑,在灯光下,唇角的弧度略为冰冷:“你说这句话,想好后果了吗?”
时恬:“怎么?”
“他暴虐的信息素刻在基因,我至今没找到方法应对。而且他似乎对你产生了烈性依赖,Alpha对Omega全部的欲望,我只想说,考虑到他的危险人格,你可以选择规避风险,现在脱身还来得及。”
时恬说:“……我不太明白。”
应慕怀声音很平静:“简言之,他犯病的时候会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包括你。”
是吗?
时恬垂下眼皮,心说,我不信。
应慕怀接着开口,嗓音没有任何玩味或者下流的情绪,呈现出一种机械化的冰冷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