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其实很枯燥。

就是展示物品,再由底下的人叫价,阮糖一开始其实还挺激动的,毕竟他第一次来参加这种拍卖会,但是几轮下来,他就有些性质缺缺了。

不过中途的时候倒是刺激了一下。

有两个太太似乎本身就不对头,还一同看上了一副珠宝首饰,于是两人就杠上了。

“300万!”

“350万!”

“400万!”

“420万!”

……

两人叫价叫到后面差点失了风度,若不是在公开场合,阮糖都怀疑两人会上手打起来。

最后那副首饰被其中一个以六百万的价格拍下。

气的另外一个差点跳脚。

阮糖看的目瞪口呆。

他转头看向傅曜深,小声的偷偷咬耳朵:“老公,那副首饰真的值六百万?”

阮糖并不懂珠宝。

傅曜深摇头:“不值。”

“最多三百五十万。”

阮糖:“……”

为了赌气,居然都翻倍了!

不过好像也正常?

这场慈善拍卖会是打着做慈善的名头,为社会做贡献,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许多物品拍出来的价格其实都高于本身价值。

拍卖会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很快就到了阮糖想要的那副水墨山水画。

因为不是什么气特别大的画家,底价就只有五十万,傅曜深直接一口价五百万以十倍的价格拍下,让其他人连出价的机会都没有。

东西拍下来后,都是在最后拍卖会结束的时候付款并领取。

因此阮糖虽然心痒想看,但还是坐在座位上继续看着。

之后除了阮糖说的画,傅曜深也拍了几样小东西。

快要结束的时候,阮糖突然皱了下眉头。

他侧过头,凑近傅曜深的耳朵,小声道:“傅曜深,我想去厕所。”

傅曜深:“我陪你去。”

阮糖摆摆手:“不用不用,妈妈的红宝石耳坠还没开拍,下下个就是了,我们两个都走了,就拍不到了。”

他道:“我就是和你说一下,我自己去。”

傅曜深拧眉。

阮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他伸手,在傅曜深的手心处捏了捏:“这里到处都是保全,不会有问题的,我就是上个厕所,很快的。”

傅曜深:“我让人跟着你去。”

保镖都在保全位置呆着。

傅曜深唤了一人过来,让跟着阮糖。

阮糖这次并没有拒绝,他乖乖的让保镖跟着,低调的出了拍卖场。

“卫生间在哪?”阮糖问。

保镖自然早就探查过整个会场,因为这会熟门熟路。

很快就领着阮糖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