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局的人反应过来,连忙冲过去查看黑衣Alpha的情况,有几个人忌惮地看向岑卯,从腰间拔出枪来。
岑卯漫步经心地看了一眼他们手中的枪,唇角似乎有嘲讽似的弧度,迎着其中一个人的枪口走了过去。
总局探员显然没有做好在ICPO的办公区域对同事开枪的准备,只能张皇地看着对方闲庭漫步一般,走到他面前,一手握住了他的枪口。
“你这把枪,型号有点旧了。”
岑卯握住他的枪管,另一只手猝不及防地在他肩上一拧。探员忽然感到上臂一阵剧烈的疼痛,惨叫一声,不得不松开了手。
“你要干什么!”另两名把枪的探员立刻围了上来。岑卯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熟练利落地捏住其中一人的手腕,借力将他手中的枪抵在对面同伴的肩上,然后像做某种编织活动一样,将两人的手臂打了一个诡异的结。
岑卯的手上瞬间拿了三把枪,电梯边的探员们脸上只剩惊恐。
岑卯一手转着三把枪,却像拈了一朵带着火药味儿的花,在一片鸦雀无声中走到黑衣Alpha的面前。
组员们连忙挡在黑衣Alpha的身前,岑卯停了停,似乎在思考什么,利落的腰线稍稍低下去。
“兔子!”莫恒舟在他身后喊了一声:“差、差不多得了。”
岑卯的背微微一滞,又缓缓恢复了柔软的曲线。
“为什么不肯听人把话讲完。”他平静地看着地上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黑衣Alpha,像是在批评宋宁不要讲脏话。
黑衣Alpha喘息地看着他,听见岑卯认真地说:
“你说的那个案子,是我媳妇儿的。”
他的儿化腔并不标准,甚至听起来有些逗趣,但此时没有人笑得出来。
那是岑卯从总局借调到中心局的一年里,跟宋宁和莫恒舟学的。
岑卯想要重新开始练习,于是对着地上的人友善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