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闻。”傅思衡直接侧过身体,露出白净修长的脖子。
他的两性知识比严荀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从小就在lalpha堆里长大,也不懂得这种事要避讳,而且自己也有点好奇。
严荀动作僵化地靠近过去,伸手将他脖子后面的短发轻轻撩了上去。
雪白的皮肤上,一粒泛着粉红的腺体点缀中间,这就是刚才他碰到的小家伙。
严荀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一点一点地凑过去,鼻尖动了动。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了两下,打开了。
“小衡!你怎么了?发烧了?!”师远洋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冲了两步,站在了原地,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易风北。
“啊,累死我了,我们俩接到你的消息,连夜偷了一架飞行器过来……哎哎,你们在干嘛?”易风北说了一半,突然发现病房里的气氛不对。
严荀刷的一下站起身,傅思衡也条件反射地往后靠了靠。
“傅教官长了根白头发,让我帮他拔掉。”严荀鬼扯道。
师远洋嘴角抽搐,说:“他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好吗。”
傅思衡听不下去这种弱智对话,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地说:“你们跑来干什么,还偷飞行器,知不知道这是要记过的?”
师远洋警惕地绕过严荀,探了探他的额头,这才松了口气:“担心你嘛,还好烧退了。你都不知道,严主席说你烧到四十二度的时候,我真怕你脑子被烧坏了。”
严荀心想你脑子才会被烧坏,他根本不是发烧好吗。他见傅思衡没有告诉师远洋的意思,心里不禁又有点得意,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是omega,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他已经自动把护士和医生排除在外,见傅思衡忙着应付师远洋,便问易风北要了他的通讯器,溜了出去。
他自己的通讯器被训练员送下山了,刚才通知他们都是用的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