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半,但浑身火烧火燎的感觉让他再也睡不着。
发.情期说来就来,简直毫无征兆。他在心里骂了这基因一万遍,只得起来灌了一大杯凉水,试图缓解周身的热度。
他没敢再使用抑制剂,上次医生说了,再用抑制剂只会加速腺体的症状,只有让它自我修复,才能够逐渐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傅思衡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有点后悔昨晚没让严荀留下他的信息素,那样好歹自己能好受一点。
他发现一件很恐怖的事,只要带有严荀味道的物品,都能对他起到安抚作用。
比如那只他失魂落魄地走后,遗留在这里的接收器。
傅思衡摆弄了那东西两下,不是很懂它的运转机制,但上面浅淡的琥珀麝香味让他不再那么晕了。
他在桌上一直趴到七点多,脸越烧越红,最后还是妥协了,打算让人把严荀叫过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傅思衡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开始发散,他稳住声音道:“是谁?”
“傅教官,是我,赵之凡。”门外的声音道,他贴在门缝上,想试探一下傅思衡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里面的声音消失了。
赵之凡疑惑道:“傅教官,你没事吧?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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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来了,他准备开始送人头了。赵之凡:来人,把我鲨了给这对cp助助兴!
狗子不要伤心,麻麻来帮你!你自己把那句“我很难过”翻译成“我喜欢你”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