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被那味道呛了一口,捂住嘴道:“不错不错,很好喝。这种宴会上才有的东西,我好久都没有尝过了。”
之前陆娜跟她说过,自己很羡慕上流社会的晚宴,于是她也顺带给了个台阶。
两人互相拼命给对方夹菜,自己盘子里的却一口没动。
陆娜还夸张地擦了擦眼角,感慨道:“现在的生活太惬意了,我小时候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还要在家帮忙放牛。”
“谁不是呢,我在海姆的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屋顶还漏雨。这是后来嫁给了小衡的爸爸,日子才不那么难熬了。”陈曼叹了口气说。
一个是华纳外交部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一个是海姆皇室的第一美人,在同一张餐桌上回忆自己的悲惨童年,那画面相当具有戏剧性。
严荀用手遮住脑门,极其小声地对傅思衡说:“怎么办,我快吃不下去了。”
傅思衡也被自己老妈给恶心到了,开口道:“我吃饱了。妈,陆阿姨,你们慢用。”
他推开椅子,就准备上楼。
陈曼马上说:“宝贝,你等一下,我和你一块儿上去。”
她对陆娜道:“你们慢慢吃,正好我也吃饱了。”
陆娜早就迫不及待想结束这顿饭,立即说:“没事,我和阿荀都吃饱了,一起走吧,刚好我有点东西要给他。”
陈曼笑了起来:“我也有东西要给小衡,我帮他织了件毛衣。”
傅思衡看向她,眼神中带着疑问,你会织毛衣?
陆娜刚刚临时想好的理由被用了,噎了一下,说:“好巧,我给阿荀织了条围巾。崽崽啊,妈妈等下去你们房间给你。”
这一点她倒是没撒谎,前两年她就给严荀和严震安一人织了一条围巾,只不过那围巾漏针漏的全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