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这样,严荀。”他挣扎起来,却完全不是易感期alpha的对手。
脖子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信息素的注入量已经超出了临时标记的范围。
严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牙齿深深地陷入腺体中。
傅思衡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慌乱地用手肘向他撞去,却被反剪于身后。
“你醒醒!放开我!”他急道。
严荀双眼通红,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情急之下,傅思衡从武装带下解开手.枪,反手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由于背对着他,这一下他下了十成十的力气。
严荀晃了晃,直接倒了下去。
傅思衡没有把握好力道,赶紧凑过去查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严荀,严荀,你没事吧?”
他快要疯了,是自己主动要求别人帮忙,结果还翻脸不认人地把他打晕了。
严荀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见他一脸焦急,整个人都懵了。
“我怎么了?”他慢慢地坐了起来,捂住后脑勺,“操,头好痛。”
傅思衡已经恢复了力气,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尴尬到完全不想面对他。
“是我失手了,不好意思。”他尴尬地说。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对讲机,按下通话。
“呼叫指挥室,听到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