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不堪重负一般,脸色铁青地大步出去了。
心腹不明所以,恼火地看了看傅思衡,也快步跟上了他。
大使馆的拜恩士兵撤了个干净,副官龇牙咧嘴地揉着胳膊,说道:“我靠,傅队长牛逼啊,您是怎么三言两语就说服那家伙的?”
“就是就是,那群人感觉一副今晚要了结了我们的架势,队长您是怎么做到的?”
傅思衡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副官眼尖地发现是个女孩,一把抢过来道:“傅队长,您怎么还有空思.春啊!不对,那我们队长岂不是要伤心了……”
他最后一句话自然地降了下去,傅思衡没听清,说道:“这上面的女孩,应该是哑奴的女儿。”
众人面露惊讶,副官问道:“您找到哑奴了?”
“没有。”傅思衡摇了摇头,“但这个女孩,我在华纳见过。”
那一天,他从她手上买了一筐麝香玫瑰送给严荀,女孩的手上刻有奴隶纹身,她说自己在“农场”工作,神色却哀伤委屈。
想到这里,傅思衡突然想起来严荀还没回来。
“糟了。”他暗暗地说了一声,急忙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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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打着把老公忘了,苟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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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是故意晚更的,昨天通宵赶作业,太困了没来及写。实在抱歉,我这就把严苟虐一顿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