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葬就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面前摆着电脑。
电脑已经黑了,果然显示着酒庄的LOGO。
秦葬脸色煞白,安详的合着双目,嘴唇发紫,好像灰败的石灰,静静的靠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就像……
一尊石膏雕像。
“秦葬!?”
江月白冲过去:“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秦葬好像有什么遗传的急性病!”
“别碰他!”
江月白的手刚要接触秦葬,万俟林木突然低喝一声。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掷地有声。
万俟林木平日里说话总是轻飘飘,和他的眼神一样,不太喜欢费劲儿,什么都无所谓。
但刚才那一声,显然非常有力。
江月白的手指下意识一缩,又收了回来。
万俟林木沉声说:“味道不对。”
灰土的味道。
就和秦葬的脸色一样,透露着一股灰土的味道。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