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臀部翘起,肿胀的后穴再次暴露在年晁云面前,还沾着点白色的可疑液体。
“戒指……戒指掉了,我的……”
其实是年晁云把他抱到外面去的时候,就把他戒指摘了,怕掉放在保险箱里,戚寒不记得以为是他坐沙发上蹭掉了,一门心思只想去沙发底下找。
他手伸得老长去够沙发底下,腰和臀又因为用力扭来扭去,年晁云端着解酒药,哭笑不得看着自己不知道第几次隆起的裤子。
“毛毛,戒指一会儿找,我们再来做点舒服的事儿。”
——
想偷毛毛的我劝大家慎重。(狗头
第44章
陶爱国的婚礼后,戚寒就带着年晁云回了老家,他外婆已经大不如前,白天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昏睡。
陶爱国母亲想把她叫醒,戚寒摆手,坐到床边去看她。
时隔几个月再相见,老人已经全然不是戚寒记忆里的样子了,就连年晁云都差点没把她认出来。
她变得身形枯槁,皮肉松弛两颊深深凹陷下去,只有颧骨突出,嘴角下垂显出悲苦的样子,因为疼痛,即使睡着了也一直在哼哼。
戚寒摸着她放在被褥上的手,还是干燥又温暖,就是太瘦了,仿佛只剩下一层皮连着筋骨。
他一动,好婆就醒了。老人眼神浑浊又迷茫,完全认不出戚寒。
陶母在她耳边说了好几次“这是你大外孙”,她也还是一知半解。
戚寒心酸,握着她的手说:“我是毛毛。”
好婆嗫嚅着跟着重复:“毛毛……毛毛啊……”
“对,我是毛毛。记得吗?”
老人说:“毛毛记得!毛毛好!”
陶母指着戚寒:“他就是毛毛!”
老人又糊涂了:“毛毛在哪里啊?”
一屋子人都沉默下来,陶爱国母亲端来一碗桃子,切成小块喂进老人嘴里。
“她现在就这样一时清楚一时糊涂,能吃就给她吃一点,别的也没有办法。”
“她疼得厉害么?”
“睡着了倒是还好,就是白天清醒的时候有点,糊涂起来也什么都不知道的。”
其实应该是很疼的。戚寒知道好婆一贯是个耐受力很高的人,苦痛从来不放在脸上,在他印象里她再累也都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现在的这个痛感大概实在是超出她能忍受的范围了。
陶母把医生开的药给他看,虽然是针对癌症的特效药,但在这个阶段用,无非也就是延长点时间,让她能多活一点算一天。
戚寒点头:“主要还是减轻她痛苦。”
他俩聊着,床上本来在休息的老太太突然回神看着戚寒:“毛毛,我这个病会好吗?”
戚寒一惊,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实话。
陶母小声说:“这是把你认出来了。”
戚寒想了想,勉强挤出一个笑:“放心,会好的。”
“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