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泛起波澜,船就也跟着飘荡,两个人就无法控制地你蹭我一下,我贴你一下。
不过片刻,路少爷就无意忍耐了。
大手贴近路遥后腰细嫩的肌肤上滑了又滑。
路遥惊觉地按住他,说,“不行的,会被听到的。”
船壁薄薄地一层,连隔音都算不上。
路远笑,啄了她一口,哄道,“老人家会明白的,夫妻房事多正常。”
路遥愣住,寻思着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可这片刻的愣神,就叫路远得了手。
小船飘飘荡荡,床也飘飘荡荡。
在这事之上就显得不太一样了。
路遥被坏心眼地哄着起来,软得几欲和湖水融为一体,小船一荡,她就得腿软得一跌。
偏生路远又极其故意,路遥便只有被欺负得哭腔浓重的份。
路遥委屈得不行,想着聪明人的脑袋瓜难道都用在这种地方了么。
做一个优秀的投食者可真的是好难。
路遥不禁瑟瑟发抖,头一次对听说来的“投食论”产生了质疑。
次日一早,和路遥的萎靡不振不同,路远则是满面红光。
路遥推了推路远,哑着嗓子让路远帮自己递一杯床头的水过来。
可路远刚一起身,整个人就跪倒在了床边,险些磕在尖锐的桌角上。
吓得路遥心下一紧,赶紧去扶,却也扯着自己跟着酸疼。
也不知道该赖谁。
路遥伸手探向路远的额头,滚烫一片,这才发现路远脸上的红有些不自然。
路远虽然懒散,但是打小就底子好,几乎没见过他什么时候有过头疼脑热。
路远推掉她探在自己额头上的手,面上浅露一丝不悦,然后平淡开口,“我没事。”
只不过是长途的疲惫,又吹了凉风,铁人也会受不了的。
路遥问他哪里不舒服,他也不说话,有些沉默得抗拒路遥的照顾。
路遥不明白他怎么病成这样了,还要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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