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坏,谁也不帮他捡,眼镜一没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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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禽兽的样子也就没了,变成了一种无辜。
众人继续胡侃,他一边插嘴,一遍到处摸眼镜,一直到半夜,众人才散了,各回各家。
阎温骑车出来的,但是喝酒后不开车,哥几个要么找代驾,要么就打车。
阎温是打车回去的,在别墅的门口下了车之后,夜风一吹,站在门口晃了晃脑子,感觉自己今天喝的有点多。
但是还没到脚步跌跌撞撞的程度,他从大门进去,慢腾腾的走到别墅的门口,打开了客厅的们。
屋子里还是像他走的时候一样灯都开着,阎温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看了一样墙上挂钟,已经是半夜一点半。
躺在沙发上,脑袋边上不远是他的冲锋衣,阎温眼珠转了转,拿过那件衣服,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没能如愿闻到什么他想闻的气息,小东西也只是披了一会儿,阎温自嘲的笑了下,能留下什么味道呢。
他狠狠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这行为简直像是一个变态,松开手抬起头,吓的猛的做起来。
十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沙发的边上,正歪头疑惑的看着阎温。
“爸爸?”十九穿着居家睡衣,头上戴着兔耳发箍,端着一碗面,疑惑的问阎温,“爸爸喝酒了吗?头疼?”
阎温瞪着眼睛看着十九,小东西穿了一身印着小草莓的睡衣,质地看上去十分的柔软,巴掌大的小脸白白净净,头发全都箍起来,脑袋上还顶着一对毛绒绒的兔耳。
软的他心痒痒。
阎温以前一直都觉得自己有些冷感,因为大学里面那么多的小姑娘,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属实不少。
哪怕他长的比较凶,可是熟悉了就会知道,只是看着凶,实际上还是好相处的。
那么多种类型,邻家清纯,明艳活泼,娇滴滴,或者妩媚,阎温都没谈过。
他没出校门就开始忙,除了上课之外都在忙他的事业,一脚踩在校门中,一脚踩在校门外,真是没一点空间留给自己。
他也不是一点心思都没动过,尝试着吃过两次饭,聚会去过几次,就觉得有点招架不住。
但凡是女孩子,无论什么类型,都是要哄的,他那时候一忙起来几乎要连轴转了,哪有时间围着女孩子转。
所以他就一直单着,也没觉得不好,出了校门,别人忙着找工作,他的投资却已经见了回报,不需要过那种没日没夜的日子了。
他喜欢出门,喜欢旅游,所以总是大部分时间不在家,后来又养了小崽子,也在旅途中遇见过还算可以的,却始终差着点什么,没有踏出那一步。
他没毛病,每星期都要自助两次,但是早些年他怕找个女人进门,会对孩子有影响。
当年那份领养合同,在十九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自动失效,阎温那时候想,等到合同失效,他再找伴儿不迟。
况且男人三十几岁,真算不上老。
可是这一等……他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听自己的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