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杀鸡”

金波瘫着脸,抽了抽鼻子,向后挪了挪,按住杜康的腰,附下身冲着杜康的大屁股轻轻的送了送腰。

“!!!”

杜康头皮差点炸了,一脸昂笨里个爆的回头看金波。

太不要脸了啊,戳谁呢?

“你……你他妈别流氓啊!”真是没救了,擦个药油都能硬了,可真是年少轻狂,血气方刚啊!

金波额头青筋直爆,又狠狠拍了杜康一下,惹得杜康一声惨嚎。

“你定力好,你来啊。”金波阴测测的问。

杜康鄙视性的看了金波一眼,和金波交换了位置。

杜康将手上的红花油搓热,专注的将手下的淤青揉开,一开始确实没什么少儿不宜的想法,但是随着金波闷在沙发上,那个绿油油的大蘑菇中的痛哼声越来越大,杜康的脑洞也越来越大。

他现在怎么看那大蘑菇,怎么像——绿油油的大丁丁。

而金波闷在那里头的声音更像是……

杜康狠狠甩了甩脑袋,继续手上的动作。

直到杜康快把自己的脑袋甩折了,也挥之不去脑中的各种各样带颜色的画面。

他尽量躲避着,甚至是虚虚的坐在金波的身上,以免他的小兄弟戳到金波的后腰。

后来实在是不行,听着金波哼哼唧唧的声音,最后发展到觉得手下抹的不是人的皮肤,而是电门,电伏不大,摸一下就全身上下连头盖骨都麻酥酥的。

忍无可忍杜康压在金波的身上,恶意的摆动着腰跨:“你勾引我的。”

金波也不闷了,把脸从蘑菇里抬起来,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的狂笑起来。

杜康也跟着笑,最后两个人笑累了,收拾收拾干净,一起去了卧室睡下了。

实在太晚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的爬过地板爬上卧室里唯一的大床,床上两个成年男子身体向着一个方向,微微的弯曲着,没有手脚相缠的拥抱,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杜康闭着眼,感受他身后喷洒在脖子上的热气,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想不起来是在哪看到过,这种睡姿叫汤勺式

大约有五分之一的情侣会以这样的睡姿睡觉。这种方式代表其中一方能给另一方提供安全感甚至是心灵、物质上的支持。

而作为被汤勺的那个,杜康觉得,这其中包含的绝不止这些,金波的依恋,保护,甚至是刻在骨子里的追逐,都能通过这个睡姿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