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延雨已经做了凯斯几年的秘书了,好像一次也没见过凯斯是怎么度过周期的呢。”
我立刻接着说:
“他的私生活一直很糟糕。”
“哈哈哈。”格雷森笑得很愉快。
“他平时都是这样过的,但这次的周期应该很特别。到目前为止,凯斯还没有出现过被荷尔蒙击垮的情况。”
“不是吗?”他故意含糊其辞道。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好奇凯斯的周期?
我怀疑的想,是单纯出于好奇心,还是有什么不良的居心?
格雷森似乎在不断审视我的内心,好像在等我主动坦白一样。
然而我想知道的确是另外一件事,凯斯为什么没有和娜奥米发生关系呢?
我太好奇了,但要对此追问一番又让我羞耻不已。格雷森固执地闭着嘴,短促地吹了一声口哨。
“延雨你真没意思。”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想起了凯斯的荷尔蒙的香气,层层叠叠的荷尔蒙香,比平时更加深沉。
“在上次的派对上,凯斯似乎并不适合其他人。”
那天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以前只是听说过的极优Alpha们的聚会。也许凯斯去的聚会中常常会有那种聚会。
虽然我想知道,但我并不想知道的很清楚。从表面上看,这些聚会的类型是很难区分的,而我只要将受邀参加的聚会或凯斯约好的聚会整理在日程表上并通知他就可以了。
格雷森接着说:“凯斯不喜欢多人的性关系,每次来派对的时候,总是和朋友们单独坐一桌。”
格雷森的话让我突然感到安心,然后变得有点苦涩。格雷森不顾我的心情发牢骚道:
“不过凯斯真是个两班倒的骗子,说着不要Omega,如果是女人还不是照样睡吗?虽然我更喜欢Beta。”
格雷森笑着,拿出了一支香烟,叼在了嘴里。
“哎,总有一天你的大脑会因为你的智商垮掉的,你个笨蛋。”
我无话可说,只能闭上了嘴。
“呼……”格雷森吐出了烟雾。我默默地注视着,开口道:
“有一件事我很好奇。”
格雷森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我犹豫着开了口:
“那天……你不是警告过我要小心吗?为什么你不和我说清楚那个派对的目的呢?”我的最后一句话夹杂着些许埋怨。
格雷森显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为什么连一句警告都没有,只是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就走了呢?虽然后来他救了我是事实,但当初他如果说清楚,我无论如何也会找到方法防患于未然。
凯斯也总是如此。
格雷森前后矛盾的行为,让我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答案非常简单。”他说,
“如果我事先告诉你,万一你逃跑了的话,那就难办了。谁来主持派对呢?”
就像理所当然一样,他的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容。
我简直要哑口无言了。这个男人到底得有多邪恶,才能笑着说出这种话来呢?
就像在呼吸一样自然地利用别人为自己取乐的人,我真是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