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如果米勒先生的Omega带了另一个Alpha的标记,您会怎么做呢?”
“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好奇罢了。”
格雷森哼着摸了摸下巴。
“如果我的Omega带了另一个家伙的印记……”假装苦恼的他马上又笑了,
“那当然是杀了。”
“两个都要杀了吗?”
面对我的问题,格雷森反而瞪大了眼睛,露出吃惊的表情:
“不会吧。我要杀死那个胆敢标记我的人的家伙,总不能杀我的Omega吧。”
他随即又表情严肃地自言自语起来:
“要是杀不死该怎么办呢?”
似乎苦恼了一段时间的格雷森马上开怀大笑起来:
“怎么可能呢?”
说到这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面熟的职员出现在门口。
“米勒先生,时间到了。”
“天啊,这么快?”
他用并不感到可惜的语气对我说道:
“很高兴见到你,延雨。但愿你平安无事。”
本想起身出去的他“啊”的一声停住了脚步,一整套熟练回头看我的动作,仿佛在表演一出既定的好戏,但我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对凯斯说罪犯可能就在附近,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他笑眯眯地等着我的反应。格雷森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一切,但也许只是因为他知道我的心意才会这样故意试探我。因此我无所谓地问道:
“他说什么了?”
“啊啊,我真没想到他会那么毫不犹豫地说出这种话来。”格雷森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他说延雨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我什么都没说,他却对我放声大笑:
“他说得太有把握了,简直吓了我一跳。凯斯可真信任你。”
“我敢打赌,我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是吗?”格雷森摸着下巴,似乎有些苦恼,接着耸了耸肩膀。
“那就祝你好运了,延雨。”
他短促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紧张感卷土重来,神经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我闭上眼睛,倒在了沙发上。
眩晕和头痛一下子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