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学者的黄金屋,亦是权势的小型名利场。
白药是封家少夫人的事情听从了白药意愿,并没有太张扬,连学校老师也只是知道白药好像和封家有点 关系,但具体什么关系却不知道。
封卓君销声匿迹了三年,这三年足矣让很多人忘记他。
所以当封卓君亲自带着白药,一直到把白药送进办公室的时候,都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白药的班主任姓杨,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生的瘦瘦小小,带个金丝边眼镜,穿着湖蓝色的衬衫, 衬衫边缘塞进了裤腰里,外面用一条黑色腰带扎紧。
一看就是一个斯文又严谨的人。
“这位是?”杨老师看向封卓君。
看年龄,应该不是白药的父亲。
如果说是哥哥,一是两个人长的确实也不像,二来,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不太像。
如果他没看错,两个人可是牵着手进来的。
封卓君游刃有余地和杨老师握了手,从容说道:“我是白药的监护人。”
他倒是更想说老公,但这样对白药影响不好。
不过说监护人还是有一点偏差,毕竟白药现在还没写到他户口本上呢。
他一定要尽快找个合适的时间和白药去把小红本本领了。
和杨老师把事情交代好之后,封卓君就先离开了。
这个时间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在上课,办公室只有白药和这个杨老师。
杨老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试卷。
“我想先看一下你现在的学习水平,你先做一下这张试卷,时间是四十五分钟,你不用着急,能做到哪 算哪。”
办公室安安静静的,白药在做题,杨老师在备课。
不一会,办公室又进来一位老师,这回是个女老师。
她看见白药,顿了一下,走到杨老师旁边问道:“这是哪个班学生,怎么看着有点眼生?”
陵水高中一个年纪分为ABC三个部,一个部四个班,有数就那么一百多个学生,而且白药长的白净又乖 巧,如果见过,她肯定有印象。
“噢,这是我们班新转过来的学生,叫白药。”
女老师露出恍然的表情:“新转来的啊,怪不得看着不熟悉。不过白药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呢?”
杨老师皱了一下眉:“听你这么说,我忽然也感觉在哪里听过了。”
女老师仔细想了想,忽然一拍桌子,道:“就咱们带的上一批学生,以前每年全国一卷的最高分都是在 咱们学校出,就上一次三年前,让隔壁省一个不知名的学校学生给超过了,那孩子是不是也叫白药。”
而听力极佳的白药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专心低头做卷子不敢吱声。
他们说的那个白药,好像和他不巧是同一个人呢。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数学卷子,从年前随便做完一本之后,就再也没学习,再做起卷子,好像确实有点手 生。
但问题不大,四十五分钟做完这一套卷子应该不难。
杨老师边暍茶,边不经意往白药那边看了一眼。
距离有点远,看不清卷子上写的字,但从试卷上字迹分布来看,可以看出来白药已经是写到后面大题 了。
他有些意外,这才过去十几分钟,白药能写完选择题就不错了,怎么开始做大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