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屿还是不给围裙,盯着雁椿,“你把衣服脱了。”
雁椿愣了两秒,一下子明白过来,耳根窜起热意,“你是说……”
荆寒屿握着他的小臂,将他拉到跟前,直接上手解他的衬衣纽扣。
“这……”雁椿有点尴尬了,抓住荆寒屿不让动,“你到底要不要我做蛋糕?”
荆寒屿很认真地看着他,目光里有刻意掩饰的请求,“要。但不想你穿这么多。”
明知道荆寒屿又在故意引诱自己,雁椿还是输给了荆寒屿的狡猾,下意识就去看窗户。
荆寒屿吻他的鼻尖,“放心,别人看不到。”
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最后一枚纽扣也解开了,接着是皮带和裤子。
只剩下一条内裤时,雁椿顶着一张很烫但还不至于泛红的脸说:“这个不脱了吧?”
荆寒屿握着他的腰,气息在他脖子上摩挲,“哥哥,脱了。”
雁椿一阵激灵,反应过来时,裤子已经被扯到腿上。他认命地深吸一口气,扶着荆寒屿的肩背,任由荆寒屿弯腰帮他脱掉。
荆寒屿抖开围裙,挂在他脖子上,然后双手牵着腰绳,穿过他的手臂,伸到后面,抱着他系结。
雁椿羞得闭上眼,双手向两边展开。他现在就在荆寒屿怀里,咚咚作响的心跳贴着荆寒屿的胸膛。荆寒屿将他抱得很近,一个简单的结半天系不好,他简直要怀疑荆寒屿是故意的。
而且结就在尾椎上方,围裙挡得住身前,挡不住后面,两条带子在荆寒屿的拨动下左右晃动,总是拍在他不再有遮挡物的皮肤上,很轻,存在感却特别强。
他忍不住了,正要催,荆寒屿却像是料到了他的耐心将在此刻告罄,利落地系好腰带,“好了。”
雁椿:“……”
荆寒屿将电脑转向雁椿,从头开始播放基础教程,还故意和雁椿拉开距离,以示自己绝不打搅。
不打搅就怪了。雁椿心想,不打搅还让我穿成这样?
电脑里传出充满活力的女声,雁椿看也不看,直接开始。
荆寒屿最初跟着视频学的时候他也在,荆寒屿看来看去还是笨手笨脚学不会,他不知道自己手学没学会,反正眼睛学会了。
事实证明,他在烹饪上的天赋比荆寒屿高得多,第一次亲自做,前面几个步骤就跟视频差不离。
不像荆寒屿,碗都摔碎了不止一个。
还在国外接受治疗时,雁椿就偶尔用做菜释放负面情绪。
并非他对做菜有多深的兴趣,只是念书时他能拿去讨好荆寒屿的本事很少,烤肉、做菜就是其中之一。
在远离荆寒屿的地方做和以前一样的事,能给他一种还和荆寒屿在一起的错觉。
刚换上围裙时,雁椿很不自在,围裙过于贴身,他一动,触感就格外明显,像荆寒屿的抚摸。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渐渐克服了不自在,但荆寒屿显然不想他太自在,从“远观”的地方走到近处,手从背后伸过来,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虽然他走动的时候,荆寒屿也会走动,不至于让他付出过多的力气,他还是觉得自己拖了个沉重的挂件。
更要命的是,他后面没有布料。
荆寒屿暂时显得很安分,但这种安分本来就不正常,表演的成分太重了。荆寒屿就是故意折磨他。
“荆哥。”雁椿忍得快七窍生烟,“你去客厅待一会儿不好吗?”
“不好。”荆寒屿声音又低又沉,带着热息直往雁椿耳朵里灌。
雁椿痒得一缩,立即被抱得更紧。
“但你这样我没法做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