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准被手机震得手麻,心里也麻。
这么晚了,孟翩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刚平复下来的易感期躁动,又起来了,费准烦躁,想起床亲自去城阳看看,但是自己这个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
他本就信息素霸道,路上再一个躁动,影响了别人可不行。
正烦着,邵驰又发信息来了。
邵驰:【兄弟,我不懂了,那个赵天鸣是不是傻逼?他带着孟翩认城阳的教学楼,一个个班数?】
邵驰:【这是什么泡O新技巧吗?】
邵驰:【哦我懂了,城阳有钱嘛,他这是在炫富。】
邵驰:【这手也不牵,什么也不做,我都不好意思冲上去。】
费准:……
他也不懂。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孟翩与赵天鸣没什么情况,他更像是在摸地形。
费准忽然想起,狼人杀那天,孟翩还特意问了城阳什么时候家长会。
那更像是,在蹲一个人。
孟翩与蒋家相安无事后,能让他这么抓狂的,只能是孟翩的生父,可为什么大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赵家与孟翩没关系呢?
孟翩会不会认错人?
邵驰:【啊……孟翩哭了……】
费准顿时心头一紧,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为什么哭?】
邵驰:【不知道啊,就突然哭了,然后现在蹲在地上,猛往自己身上喷巧克力味香水……】
邵驰:【这什么道理啊?我看赵天鸣也懵了,手足无措又哄不好,他也要急哭了。】
费准:……
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