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成年男人,平时又没有良好的发泄途径,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像是都被攀上头顶的感觉侵蚀了。直到成长后的树根遇到了另一条树根, 被发烫的五条游蛇缠绕在一起,他猛然一惊,终于推开了粘在他身上的脑袋。
“穆行!”
穆行终于被这一声叫醒了,他盯着江卓寒茫然了片刻,接着惊慌起来,“对不起,师弟。我以为我在做梦。”
他虽然在道歉,可是僵着动作没有动,江卓寒没动,像在生气又像在忍耐,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动作起来。
“穆行!”
江卓寒怒声地叫他,他拱起身体,头低下去埋在江卓寒耳边哑声轻语,“马上就要去拍戏了,出来就好了,一下就好。”
他说着去吻江卓寒的耳垂,轻咬,细磨,江卓寒跟着战栗起来。许久后两人同时隐忍地低呼了一声,他落下去趴在江卓寒身上。
过了片刻,江卓寒说:“行了,下去。”
穆行愣愣地又撑起来,伸手要去给江卓寒擦干净,可一碰又感觉不妙,江卓寒立即推开他的手说:“不用了。”
他僵着动作问:“你生气了吗?”
江卓寒考虑了下这个问题,昨晚让穆行睡进来的是他,刚刚他也任由了穆行,不能全是穆行的责任。况且都是男人,摸一下也代表不了什么。
于是他满不在意地说:“你、时间有点短啊。”
穆行整个人僵在当场,江卓寒在睡袋里拉好了裤子才打开睡袋,要出去时被穆行一把拉住,他回头一眼横过去,“干什么?”
穆行严肃地解释,“不短,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