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他的流程下来,穆行两只眼只盯着他说:“师弟,洗菜不是这样洗的。你去削皮吧。”

江卓寒忍了,去给土豆削皮,削完了一半穆行重新洗完菜又过来盯着他,他不禁手一抖问:“又不对?”

穆行没说不对,只是伸手接过去说:“我来吧,你剥蒜。”

江卓寒又忍了,他觉得剥蒜穆行总挑不出毛病了。然而,穆行走过来,把他剥过的蒜默默拿起来再剥了一遍。

他终于忍不住了,“穆行,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剥,你能剥出个什么来!”

穆行从江卓寒剥过的蒜上剥下来一小块透明的绒皮,还凑到江卓寒眼前给他看。

江卓寒把蒜一扔,“我家几十年就是这么洗菜的,就是这么剥蒜的,那点皮吃了又不会怎么样。你到了我家就得按我的规则来。”

穆行把他刚剥下来的那小块透明蒜皮又贴回了蒜上,讨好地给江卓寒看,江卓寒没消气,踩了他一脚什么也不说地出了厨房。

穆行从厨房伸出头去,一边继续剥蒜,一边对江卓寒说:“蒜还没剥完。”

“你自己剥,别叫我了,我什么都不会。我是江大爷,我只会吃!”

江卓寒一个意思重复了这么多种表达,是真被惹到了,穆行不敢再说,只好缩回去自己动手。

穆行一个人忙碌了一整个下午,晚上7点多,做出了一大桌菜,大约他们吃两天都吃不完。

江卓寒看到后问:“这么多,吃不完怎么办?”

穆行说:“明天吃。”

“我明天一个人也吃不完。”

“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