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雨臣沉吟一会,手指节细细的摩挲,“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件事,我需要你来做。”
……
郑雨臣打开门进去,夏寒听到响动抬头,见是他,又转回去,什么话都没说。
“冷静下来了吗?”,郑雨臣站在门口,抿直了唇。
夏寒不说话,一个人阴沉沉的,也不想搭理他。
郑雨臣在门口站了会,“那你给你时间,慢慢思考,你哪里做错了”,说完作势要将门再次关起来。
夏寒倏地站起来,“姓郑的,你凭什么把我锁起来!”
郑雨臣眸光闪烁,“你脑子不正常,放你出去也是惹事,没想清楚,今天这个门你别想出去。”
夏寒气的肺叶子疼,但又拿他无可奈何,忍着脾气,音调压低下来:“你放我出去,我还要回临江市。”
“回去干什么,活受罪吗?以后就在A市,离职手续我都给你办好了”,郑雨臣道。
夏寒跌气,脸色阴沉:“郑雨臣,你少管闲事,我的事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真的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不是在奚落就是在排外,郑雨臣如今最受不了这块,让他觉得自己被夏寒排除在外,他根本从未对自己敞开过心扉,这点令郑雨臣很是沮丧。
他走两步进去,跟夏寒面对面:“夏寒,你当初离开A市不就是因为想要远离你父亲吗?现在他的事情解决了,以后都没人能威胁到你,在A市不好吗?还有人照料你…”
这个人他其实指的自己,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夏寒直言:“你给了多少钱?”
郑雨臣没提钱的事情,只把自己和彪哥商量的事情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