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屈国为说道。
鲁姝一听,张口便问道:“是用来斗的蟋蟀么?”
看到屈国为点了点头,鲁姝又问道:“什么品种,是大黑青牙,还是蟹壳青、青麻头又或者是黑头金赤?”
屈国为一听,立刻眼珠子一亮,侧过了身体望着鲁姝问道:“没有想到你个小丫头还知道这些?”
“我知道啊,以前在首都那会儿,有三爷爷就喜欢玩这个,有事没事就在秋日里找人斗上一斗,以前他有个特别厉害的斗虫,还赢了一年的虫王……”鲁姝说道。
屈国为一听,又问道:“那我考考你,这蟋蟀用什么缸子来养?”
”养虫的罐子有陶的也有瓷的,不过最讲究的是要用澄浆泥烧制的罐子,要求口儿大,厚壁深膛,并且还要有盖儿”鲁姝说道。
屈国为听了拍了一下手大笑着说道:“原来小丫头你也是同道中人啊,来,来,让你看看我这虫儿!”
说完屈国为小心的把塞在竹筒子口的草絮拿开,一只手捂着送到鲁姝的面前。鲁姝眯着一只眼睛,用一只眼看了一下竹筒里的虫,然后连声赞道:“好虫,牙大脖粗,腿毛也长……”。
听到身后鲁姝说个不停,苍海直接都听傻了,如果不是后视镜中显出了自家女朋友的模样,苍海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电视中走出来的八旗纨绔,还是个女纨绔。
苍海是一脸郁闷,后面屈国为是乐的眉开眼笑的,仿佛是见到了知已一般。
一老一少愣是聊了一路,都不带停嘴的,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式。
等着苍海把车子开到了市里的机场,两人还没有聊完呢。
“行了,行了,到地方了,屈伯,你那位朋友什么时候到?”苍海找了个位置停下了车。
市里的小机场不大,所谓的候机楼也不过就是一幢四层的小楼,看起来也就一百来米长,三来米高,比不上省地的机场,更别和和魔都的国际机场比了,总之看起来很寒酸,在停车场都能看到停机坪上稀稀拉拉的停着一些支线小飞机。
“到了啊,等会,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屈国为一见都到机场了,于是把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聊了两句放下了电话,冲着苍海说道:“直接去二号出口,他们已经到了,在二号出口那里等着咱们呢”。
苍海听了,又发动了车子往跟着手机导航往二号出口去。
到了二号出门,一眼就看到了五六个人围成了一堆,中间有个脑门蹭亮地中海发式的老头正踮着脚尖四下里张望。
看到苍海的车子过来了,立刻开心的挥起了手,吸引苍海的注意力,等着苍海把车子靠到了路边,这位等不急似的一把拉开了车门。
“让我看看!”老头一瞅见屈国为,张口便问道。
屈国为二话不说,下了车子之后,便把手中的竹筒递到了老头的手中。老头捧着竹筒如获至宝似的,立刻冲着身后招了一招手,立刻有个三十来岁的人奔了过来,从自己随身带着的手提箱里拿出了一个灰褐色的陶罐子。
老头轻轻的敲动着竹筒,没一会儿,竹筒里的虫便落到了陶罐里。
“好虫!”地中海老头赞了一声。
“比我的青头大将军稍差点”。
这话让屈国为不乐意了:“吹牛!不信斗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