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啊?”
顾铭朗原先一直在离林殊不远的地方坐着跟人谈生意,时不时回头看青年一眼,确定他无事才会收回视
线。
后来被陆秋辞叫了出去,他只好让纪辰盯着,回来时,会场里谈论的话题忽然变了。
“果然是有两把刷子,难怪能让顾总大老远跑去抢婚,这小提琴拉的,跟林小深像极了。”
“我倒觉得是顾总请人教的,不然他一个小地方来的,怎么能有那水平?”
“再好的老师,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一张白纸教成这个样子吧?估计是以前学过的。”
“再像又怎样?替身罢了。”
顾铭朗眉宇轻蹙,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转身,扔下生意就直接往林殊那个方向去了。
而此时的林殊已经暍多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拉完小提琴后就觉得难受。不是身体难受,而是心里,就好像曾经有人在那个位置狠狠捅了一刀,结了痂,如今忽然又旧病复发了。
“林?”
顾铭朗看见醉了的林殊,快步走到他面前,捧起他通红的脸,摇了摇晕乎乎的人,问道:“你暍酒了?”
还没来得及醉的余少心虚地准备跑,顾铭朗猛的回头,神色冷厉:“谁允许你给他暍酒的?他身体不好不能暍你不知道吗!”
余少被他盯着差点寒毛都竖起来了。
林殊迷迷糊糊地抓住准备起身的顾铭朗,半睁着眸子,借着光打量他,结结巴巴道:“先生,我拉的小提琴好不好听?”
顾铭朗心口微疼,握着放在脸上的手,轻声:“好听,很好听。”
林殊暍多了,开始变得迟钝,似乎没听清他说了啥,歪了歪脑袋,砸吧砸吧嘴,思绪跳跃道:“这酒不好暍,好烈,不暍了,要醉了,醉了头疼......”
顾铭朗哄他:“没事,我抱你回去,我们回去睡觉,睡一觉就好了。”
“先生......先生?是你吗先生?”林殊看着他,忽然眼圈就红了,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他们欺负我!
他们骂我鸣鸣,他们都欺负我......”
众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睁眼说瞎话式告状?!
顾铭朗拍着他背,温柔:“不哭了,我给你报仇好不好?”
“不,你不帮我,你不肯帮我,你不信我,你从来都不肯信我!你骂我打我帮着别人欺负我!”林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抽抽噎噎地盯着顾铭朗看,眼尾通红,忽然哭着说:“你不是他,我不要你。”
“我是......”
“弗兰克。”
“......”顾铭朗僵住了。
林殊红着眼圈,委屈地看着他,说了句:“弗兰克,我不要你,我要我的顾先生......”
“可是他不要我了,他跟陆辰星跑了。”
“弗兰克,顾铭朗他打我,他扇我耳光,好疼,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