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予不好问,毕竟各人有各路。
但他却在几个人的呛声中逐渐搞明白了这个乌龙是怎么回事。
简单的来说就是沈夜白买了一叠贴画,专门往夜店这种地方钻,假装是新型毒品卖高价,专门忽悠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
贴画毕竟不是毒品,舔张纸能有什么想飞的感觉,但众人都喝的迷迷糊糊,一时也反应不过来,等什么时候反应过来被骗了他早就转移战场跑了。
本来这一套骗术还是有可行性的,赶上好日子能骗着不少冤大头,可谁知道沈夜白今天刚出摊儿,就遇见一个脑子轴的追着他报警了。
顾淮予特别无语。
他就想知道这人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是厉害死他了,这种招都能想出来,而且还真有人上当。
对此他只能说世界上的傻子远比想象中要多多了。
最后折腾一通,夜店继续营业,沈夜白和报警的跟着警察回警局接受拘留以及再教育,林向海则要带着林言和冷夕回家。
“那我带俩孩子先回去了。”林向海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和同事打招呼准备撤。
“您快回去吧林队。”几个小警察忙恭敬地说,说罢又闲聊天一样看向冷夕,好奇地问,“林队,那是您女儿啊?个子真高,比您都高了。”
林向海一直绷着的面部肌肉终于绷不住了,啪啪跳两下,咬着后槽牙说:“嗯,打篮球打的。”
“嘿,那难怪呢!”小警察又看一眼冷夕,压下心底的一声惊叹,连连叮嘱,“小姑娘可得少来这种地方啊,虽说爱玩吧,但这一片晚上还是挺乱的。”
林向海一腔无奈无处发泄,只得点点头:“我回去说他,女孩子是得注意保护自己。”
女孩子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