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庭云恢复还算不错,能够正常吃饭,恶心呕吐的症状也有所缓解,也不再持续发烧,他从特殊病房转回到之前的病房。
阿暮见着他的时候很高兴,甚至还调侃了一句,“庭云!我说吧,你好了我都不见得能出院。”
庭云精神状态好多了,见到阿暮的瞬间,他脑子里跳出了一个词,难兄难弟,自己差点就笑场了。
自打进了医院,庭云就再也没跟妈妈见过面,平时也都是视频联系,庭云搬出特殊病房后,妈妈在医生的指导,做好了除味工作,才有机会进一次病房。
隔着手机并没有那么直观,妈妈进入病房时,看到活生生的庭云坐在病床上,这些日子看不到庭云的焦急和担心一拥而上,她走到病床边眼泪就下来了,抱着都庭云都没敢用力。
庭云靠在妈妈肩头,安慰了一阵,又去掰妈妈的手,试图岔开话题,“这是什么呀?”
“这是…我去庙里给你求的平安符…”妈妈边说话边打嗝。
庭云笑着把符放到了病服的上衣口袋,“装好了,快别哭了。”
妈妈一转头,隔壁床的阿暮正托着腮,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们。
“你看让人家看笑话了。”
妈妈抹了把脸,想朝阿暮笑吧,比哭还难看,难为情地吸着鼻子道:“我去洗把脸。”
目送妈妈出去,阿暮喃喃道:“叔叔阿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