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方以为至少能等到庭云的一句“你回来了”,可他先看到的确实吊着药瓶的庭云,庭云脸色惨白,整个人瘦了一圈,他连最后的救赎都没等到。
“医生有说过,还需要输多久的液吗?”宋有方的声音有点沙哑。
庭云摇了摇头,针是宋有方让他打的,宋有方却事先没有了解过打针强行推迟发情期的后果。
宋有方当即就想给医生打电话,内兜里的满天星掉了出来,他弯腰捡起,想要递给庭云,可庭云现在看着很不方便,只能搁到床头柜上。
庭云连看都没看一眼,“医生刚走,不要麻烦人家了。”
床头柜上,还放着半碗粥,宋有方终于找到了话题,“再吃点?”
庭云还是摇头,“吃多了想吐。”
如果宋有方会来事点,完全可以关心一下庭云哪儿不舒服,可庭云几次拒绝他,他已经不知所措地僵在了原地。
他凭借着这张冷冰冰的脸和信息素浓度,在生意谈判上游刃有余,可他现在想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都难。
房间里的气氛很尴尬,庭云铁了心不给他台阶下。
“庭云…”宋有方还没想好怎么和庭云解释,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你电话打不通,爸爸打电话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