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那艘船上的人,这种温暖的如水的气氛下,我也想要再睡一觉了,在我就要睡着的时候,敲门声突然的响起来了,霍白泽的大嗓门跟船长吹响的号角声一样。
号角声嘹亮,我终于清醒了,我推了下身后的霍寒川,但他没有动,我知道这种关头停下来是很难,我听见他低沉的粗重的呼吸声,片刻后,他把被子拉上去了,是不想听他儿子敲门声了。
但门外霍白泽还在敲门:“爸爸!起床了!爸爸!”
他爸爸起不来床了,被我留住了。他那大嗓门没有我有吸引力。
但这也不全然对,他爸爸大约也想速战速决,好去找他,所以动作终于有了确切实地的力度与速度。
现在才是真正的,仿佛前面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后面,为了水到渠成后的爆发。
只是想法跟行动并不能匹配,等他做完后,时间已不知过多少,霍白泽早就被管家哄着下去了。
我趴在墙上,开到最大的水流一直冲刷着我的背,热气腾腾,霍寒川的手在我背上使劲搓了几把,他按得像是穴位,我不得不好好扶着墙。等他搓洗完,我快要站不住了。
我照了下镜子,镜子里的人跟一个煮熟的大虾差不多。
霍寒川在我身后问道:“好点儿了吗?”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我那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