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水里终于到了岸边的草地上,在水里终究是不太方便。
这里的草地格外茂盛,绿荫厚厚的,像是天然的毛毯,还是无边无际的,无论怎么翻转都不再怕被淹了。
只是草尖扎人,虽不是扎的多么疼,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疼,身上有重量的时候尤其厉害,我没忍住磨了下牙,他也低头吻下来了,温软的吻跟草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我冰火两重天。
我现在怀念水里了,我跟跳上岸的鱼一样特别想再回到水里。
头顶的烈日让我睁不开眼,我闭上了眼,我终于意识到,我是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
昨天晚上我还因为在旷野的帐篷里紧张,可现在更直接,从水里出来,赤条条的,跟鱼一样,我有好一会儿不想睁开眼,等他缓下来的时候,我才睁开,他在我上方凝视我,看我看他,他在我唇边吻了下,从唇边到耳朵。
于是我侧过头看我压过的那些草地,被我压平的草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支棱起来,可被我压碎的野花就再也起不来了。
这片茂密的草地上也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有红的、有黄的,各种颜色,我不知道我身上是不是也沾满了这些色调,因为我把他们压的太狠了,我都闻到了浅淡的花香。
他大概是看我眼睛累,把我眼睛蒙上了,我心里想了几个大字,关于男人的劣根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眼睛上的衬衣解开了,能睁开眼后,我发现我旁边停了一只鸟儿,还是一只漂亮的鹦鹉,它不怕我们,因为我们在这里待了太长的时间,让它习以为常了。
霍寒川抱着我进了溪水里,溪水经过太阳的照射,暖洋洋的,泡在里面我都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