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有图样照着,谁知道他在画什么呢?
我非常后悔我买那个面具,我是不是不买那个面具,就引不出这些事了?
我胡思乱想,努力忍着,等他画完后背,跟我说可以了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起来了。
我抱着枕头坐着,反正前面只用画前半部分。
但画前面部分也很痛苦。
他的鼻尖在我胸前那一点儿点缀的时候,跟我道:“别动,这里是点睛之笔。”
我也不想动,可毛笔尖扫过的时候太难受了,这个地方是龙的眼睛,是最精细的地方,他换了一只最小号的笔,在这里一笔笔勾勒,我捏紧了枕头,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画的异常认真,全神贯注,仿佛真的画一副大作一样。
要不是这幅大作是画在我身上,我也很有欣赏的心情,但现在我一点儿心情都没了,我竭力的控制着我自己别起反应。作为男人就这点儿可悲,起了反应藏不住。
等他跟我说画完了,我睁开眼看,墙上的镜子是一整面的,于是我身前的龙一览无余,我有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有霍白泽看见电视上龙出来时的震惊感。
电视上的龙逼真漂亮,但是我因为知道那是特效做的,就没有那么的惊讶,可画在我身上的这一幅画却是我亲眼所见,亲身实践,所以一瞬间惊艳。
他画的真的很好,我想伸手去摸一下,被霍寒川拉住了手:“先别摸,还没有干。你起来看看后面。”
我看了眼盖着我下身的枕头,我不太想站起来,虽然我很想看,霍寒川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在我腰间围了一块毛毯,我刚刚盖着的。
等我站起来后,他把我后腰间的毛毯往下拉了下:“还行吗?”
我看了一会儿才点头,虽然我看不全,可是只一点儿就能窥见画工了,这条龙画的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因为脑海里的哪些词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