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帽子给系好了:“带好了,晒黑了就不上镜了。”
总不能来的时候还是小白孩,回去的时候成了小黑炭吧。
太阳早已经升起来了,山上太阳日头偏毒一些,我们节目组的人来前脸上不知道涂了多少防晒霜,沈蔷等女孩子遮的更加严实,大宽边遮阳帽,要不是想着露脸,都想把脸也遮起来了。
霍白泽听我说晒黑了不上镜后,终于不情不愿的戴好了帽子,继续采茶。
春茶最好的是头茶,也即是雨前茶,一个枝上只才两片叶子,我们定的目标是采满一斤茶,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我们全体成员采一斤茶,昨天晚上定的,就这个村长听我们说完后还笑了,他说我们采不了,我们当时不信,现在信了。
要出一斤茶叶,需要采摘鲜茶无数筐。而采茶需要时刻的低头弯身,一个上午就觉得脖子抬不动了。
秦珏在我隔壁,他感叹了声:“我看着电视上采茶女那优美的姿势,怎么到了自己身上这么累呢?”
他就只看见采茶女了。
林哥在另一边笑:“现在知道茶农多累了吧?”
秦珏环顾群山点头:“我真是佩服他们了。”
他看向的方位是我们的前面,是采茶的村民,昨天晚上接待我们的刘姐,她家孩子还不到一岁,所以她背着孩子采茶,采的还非常快,一手护着篮子,一手采茶采的比我都快。
我跟霍白泽在这些人里已经算是快的了,我修花园时练出的技巧,但都没有她一个手快。
她看我频频看她,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后生?”